能 辭違祖已 發足南行



19. 能 辭違祖已 發足南行 兩月中間 至大庾嶺 (본문에 없음:五祖歸 數日不上堂 衆疑詣問曰 和尙少病少惱 曰 病卽無 衣法已南矣 問誰人傅授 曰 能者得之 衆乃知焉) 遂後數百人來 欲奪衣鉢 一僧 俗姓 陳 名 惠明 先是四品將軍 性行麤慥 極意參尋 爲衆人先 趁及於能
能 擲下衣鉢於石上云 此衣表信 可力爭耶 能 隱於草莽中 惠明至 提掇不動 乃喚云 行者行者 我爲法來 不爲衣來 能 遂出坐盤石上 惠明作禮云 望行者 爲我說法
能云 汝旣爲法而來 可屛息諸緣 勿生一念 吾爲汝說 良久 謂明曰 不思善 不思惡 正與麽時 那箇 是明上座 本來面目 惠明 言下 大悟 復問云 上來密語密意外 還更有密意否
能云 與汝說者 卽非密也 汝若返照 密在汝邊
明曰 惠明 雖在黃梅 實未省自己面目 今蒙指示 如人 飮水 冷煖自知 今行者 卽惠明 師也
能曰 汝若如是 吾與汝 同師黃梅 善自護持
明又問 惠明 今後 向甚處去
能曰 逢袁則止 遇蒙則居 明禮辭

20. (明回至嶺下 謂趁泣 向陡遽 竟無蹤 當別道尋之 趁義閃)
能 後至曹溪 又被惡人 尋逐 乃於四會縣 避難 獵人隊中 凡經一十五載 時與獵人 隨宜說法 獵人 常令守網 每見生命 盡於之 每至飯時 以菜 寄煮肉鍋 或 問 則對曰 但喫肉邊菜

21. 一日思惟 時當弘法 不可終遯 遂出至廣州法性寺 値印宗法師 講涅槃經 時 有風吹幡動 一僧云 風動 一僧云 幡動 議論不已 能坐曰 不是風動 不是幡動 仁者心動 一衆駭然 印宗 延至上席 徵詰奧義 見能 言簡理當 不由文字
宗云 行者 定非常人 久聞黃梅衣法南來 莫是行者否
能曰 不敢 宗 於是 執弟子禮 告請傳來衣鉢 出示大衆 宗 復問曰 黃梅付囑 如何指授 能曰 指授卽無 唯論見性 不論禪定解脫
宗曰 何不論禪定解脫 謂曰 爲是二法 不是佛法 佛法是 不二之法
宗又問 如何是佛法不二之法 能曰 法師 講涅槃經 明見佛性 是佛法不二之法 如涅槃經高貴德王菩薩 白佛言 犯四重禁 作五逆罪 及一闡提等當斷善根佛性否
佛言 善根有二 一者常 二者無常 佛性 非常非無常 是故不斷 名爲不二 一者善 二者不善 佛性 非善非不善 是名不二 蘊之與界 凡夫見二 智者 了達其性 無二 無二之性 卽是佛性
印宗 聞說 歡喜合掌言 某甲講經 猶如瓦礫 仁者論義 猶如眞金 於是 爲能削髮 願事爲師 能 遂於菩提樹下 開東山法門